这首词是李纲写的七首咏史词之一。是写唐宪宗李纯平定淮西藩镇(方镇)割据的史实的。唐代自安史之乱开始,各地节度使势力逐渐强大,拥有自己的政权、兵权、财权,每拥兵自重,割据一方,不听朝廷号令,俨然独立王国。这种尾大不掉的局面日趋严重,严重影响了国家的统一。淮西节度使吴元济就是这种割据一方的方镇之一。
上片开始三句概写方镇之祸。一针见血地指出,晚唐各地方镇之所以飞扬跋扈,其原因就在于朝廷姑息养奸,容忍迁就。唐代节度使本是由朝廷任命的,安史之乱后,各地节度使不由朝廷任命,自行决定父死子继,或由节度使的权臣继立,再由朝廷于事后在形式上加以追认。这种追认也是迫于形势,不得不如
临川之城东,有地隐然而高,以临于溪,曰新城。新城之上,有池洼然而方以长,曰王羲之之墨池者,荀伯子《临川记》云也。羲之尝慕张芝,临池学书,池水尽黑,此为其故迹,岂信然邪?
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,而尝极东方,出沧海,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;岂有徜徉肆恣,而又尝自休于此邪?羲之之书晚乃善,则其所能,盖亦以精力自致者,非天成也。然后世未有能及者,岂其学不如彼邪?则学固岂可以少哉,况欲深造道德者邪?
墨池之上,今为州学舍。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,书‘晋王右军墨池’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。又告于巩曰:“愿有记”。推王君之心,岂爱人之善,虽一能不以废,而因以及乎其迹邪?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者邪?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,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何如哉!
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,曾巩记。